所以爱尔兰什么都没有发现。

正好降谷零利用这一点,用他手上的硬盘和琴酒做了个交易——不要伤害警察。

在板仓卓别墅没能找到目标,不难猜出组织会选择潜入警视厅。

那么必定有警察会受到伤害。

他很清楚贝尔摩德一般不会杀死替换易容的主人,但爱尔兰却不一定,武斗分子可不会那么温和。

不过话虽如此,硬盘可不能就这么原原本本交给他们。

他特意委托泽田弘树帮忙,而他临时赶工,一小时前才伪造好看似复杂其实什么都不是的软件。

害得他爸差点以为他被黑心公司欺骗。

而那本写着硬盘真正摆放位置的日记也拜托萩原他们仿写篡改了一些内容。

想到那两家伙第一时间就看穿贝尔摩德的伪装,降谷零有点同情这位演技派女演员。听他们说好像是因为她扮演的警察不够痴汉,所以察觉到她身份有问题。

降谷零无奈,希望那人回去不会被他喜欢的人讨厌。

“只是醉得不省人事罢了。”琴酒手伸进冷水中,一点点洗净手上的鲜血。

“你是怎么说服爱尔兰的?”降谷零盯着他头发上残留的血污心情烦躁。

“警察死亡容易引起轰动,不能让外界注意到组织的存在。”琴酒抹去脸上的血渍。

降谷零点头,牵扯到组织,即便是爱尔兰也不会不听。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拽住琴酒的头发,“蹲下来。”

一向我行我素的琴酒就这么顺势蹲在降谷零眼前,任由他用沾水的小手清理他的发丝。

梳理着手感极佳的头发,降谷零一时恍惚,他想起几小时前琴酒也是这么乖乖坐在椅子上,任他在他脸上涂抹易容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