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箍在腰间的手不断收紧,这股熟悉的力道让降谷零下意识回想起一些糟糕的画面。

身体的本能让他搂上琴酒脖颈,战栗着,想忘也无法忘记的热意席卷全身。

降谷零心道不妙,抬腿膝顶琴酒腹部。

可还没碰到,琴酒迅速换手格挡,就好像刚刚忘情接吻的人不是他。

琴酒放开他,又恢复那副像是对什么都浑然不在意,冷冽的模样。

如果忽视他眼中的欲色。

降谷零抹去嘴角的水渍和血渍,“看来我得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你过来就是和我说这些的?”琴酒低头,视线落在降谷零猩红的唇瓣上。

喉结滚动,渴意尚未得到满足。

“当然不,”降谷零十分自然地转身走进屋,“只是想和你谈个交易。”

“交易?和一个组织的亡灵?”琴酒冷嗤。

他停在玄关,没有走进洒满暖橙色灯光的客厅——顶灯还是之前波本的杰作。

“哦?”降谷零挑眉,靠坐在沙发扶手上,“原来即便没有吃APTX4869,杀手先生的记忆力也会衰退,爱尔兰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琴酒不语,如果说组织最近有什么异常,那么只有内部的混乱。

但波本怎么会得到组织内部的消息,组织内部还有波本的人,亦或是说深藏在组织的FBI卧底已经和日本警方联手。

琴酒将所有个人情绪按压在心底,冷静地思考所有可能。

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你想引起朗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