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找我什么事。”降谷零可不觉得琴酒会闲的没事特意去等他。

琴酒上车,打开引擎,“那个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小子是不是也恢复原状。”

“是,”降谷零有种不祥的预感,那小子不会偷跑出去结果被组织的人发现了吧,“你看到他了?”

“不是我,”琴酒握紧方向盘,脸上带着点嘲弄,“是贝尔摩德。”

“朗姆知道这件事了吗?”听琴酒的口吻似乎朗姆并不清楚。

“没有。”如果朗姆知道,估计他背叛组织的消息早已传遍组织。

“她想做什么?”降谷零不觉得贝尔摩德有理由瞒下这件事。

本应在琴酒手下死去的人居然还活着,无论怎么看都是琴酒的重大失误。

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关系并不算好。

想到那个女人饶有兴趣打电话问他波本是否还活着的口气,琴酒冷笑,“谁知道那个神秘主义者在想什么。”

“所以她知道我还活着?”既然知道工藤新一活着的事情,以贝尔摩德对他和琴酒关系的在意程度,肯定会猜测琴酒并未杀死波本。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一味散发着冷气。

显然贝尔摩德做了些什么惹到琴酒。

估计是调侃似地询问琴酒有关他的事,降谷零思忖,他一直能感受到贝尔摩德对组织有些微妙的态度。

加上她和组织那位大人道不明的关系和那张永远不老的容颜。

贝尔摩德身上的秘密可不比他少。

“贝尔摩德现在在哪?”降谷零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似乎要下雨。

他心道没能从琴酒这边得到答案,贝尔摩德肯定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