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走后,房内气氛沉凝,降谷零叹气,也不指望琴酒会干这种事,他只能忍住羞耻把酒店必备情侣用具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来。撕开包装的动作很利落,可降谷零耳尖发烫,背后冷冽的视线都仿佛带着灼热感。

不愿就自己一人尴尬,他转头挑拨琴酒,“请问经纪人先生准备用几个呢?”

琴酒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窘迫,“你觉得脆弱的情报人员能承受几个。”

呵,可真大言不惭。

只拿出一个灌入混着水的酒店沐浴露,降谷零像是摆脱烫手山芋一样迅速扔进垃圾桶。

想了下他又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揉成团扔进去。

不过是确定他们是否有问题,相信军情六处还不至于特地去翻这种东西,随便做下伪装就好。

同时他还不忘解释,“明天要彩排,不可能用很多个的。”

所以绝不是看不起你。

琴酒不信他的鬼话,却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进浴室。

洗完澡的他披着浴袍整个人像是刚狩猎完猎物的恶狼洗净血污,正懒洋洋地甩去水渍。

看着银色长发上的水珠,降谷零才想起他还得洗这一头长发。

也不知道琴酒用吹风机是什么样子。

与琴酒擦肩而过,降谷零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金色链条,坠饰隐在浴袍下看不清样式。

没想到琴酒也会带这种东西,腹诽着,降谷零便把这一丝好奇扔在脑后。

和琴酒睡一张床是什么体验?

降谷零只能说除了感觉像和块冰块睡在一起外,没有其他任何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