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英国他的尾巴都已经清扫干净,除了项链本身,他没留下任何问题。

英国最大型的组织基地位于某个废弃庄园底下,比降谷零第一次去到的基地不知道大出多少倍。

走廊蜿蜒曲折,中途重重关卡看得降谷零眼花缭乱,他对朗姆的谨慎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也推测出朗姆的年纪绝不年轻,起码比琴酒年长。

不出意料,降谷零被带进一间审讯室,这也让他产生一种终于来了的奇妙感受。

毕竟他进入组织,甚至是得到代号的过程实在简单到不可思议。

这让他总有种这背后有人在替他开路的恐惧感,他唯恐组织是在请君入瓮。

并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态度导致boss开绿灯,琴酒直接将降谷零推到中央审讯椅前。

知道这次审讯过后利大于弊,降谷零也懒得挣扎,只是跳到审讯椅上盘腿坐下,“琴酒,我会记得答应你的事。”

这句话并非说给琴酒,而是说给不知身处何处的朗姆听。

希望这能让他悠着点,别真搞死他。

听出降谷零声音中的颤抖,琴酒新奇,这个一向肆无忌惮的家伙居然也有怕的一天。

想到波本的出身,琴酒明白过来,在那样环境下长大,波本不会害怕死亡,他明白这是他的宿命。

却不一定不怕被折磨,在他看来波本似乎还挺怕疼的。

琴酒警告地扫过四角的天花板,“朗姆,如果波本没有问题,你欠我一个说法。”

“琴酒,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他是情报组的人。”

电脑合成的声音从四周传来,仿佛整间审讯室都是巨大音响。

降谷零知道琴酒听出自己想展现给他的态度。

于是乖乖躺下,任由金属束带禁锢自己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