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再次安静下来,可几小时后几只野兽苏醒,闻到人类的气味,疯狂吠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下的安眠药药效轻,有几只木箱中传来惊恐的哭泣声。

这下连琴酒都觉得烦躁,耳边各种声音传来,吵得让人头疼。

他起身掏出燕尾服男人配置给他的麻醉枪,让那几只野兽重新安静下来。

哭声越来越大声。

琴酒不耐烦地打开几个箱子,在里面的人求救前为他们送上几枪麻醉针。

至于能令动物昏迷的麻醉针对人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这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这时又有一个木箱传来抽泣声,琴酒眯眼,看向那只熟悉的木箱。

刚打开箱门,里面白发青年突然窜起,搂住琴酒的脖子,埋在他肩膀处哭泣。

琴酒手指微动,不明白波本又想搞什么花样。

降谷零不想搞什么,只是想趁这个机会观察下困兽室。

中间逼仄的空地摆放着几只木箱,周围囚禁着大大小小不同种类动物的铁笼,零散摆放。

他悄然抬眸,离他最近的一处铁笼中趴伏着一只猎豹,腹部绑有绷带,却已经被鲜血染红。

注意到他的视线,那双浅灰色兽瞳盯向他,阴鸷,邪恶,却意外没有杀气。

那双兽瞳就这么看着他,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在警惕。

降谷零若有所思,这似乎是这里受伤最重的野兽,那么他到时应该会和它一起被推上拍卖台。

“你又想做什么?”琴酒双手垂在两旁,在降谷零耳边低语。

假装是突然被兽吠声惊醒,降谷零牢牢搂住琴酒,看上去十分恐慌。

降谷零同样轻语,“检查下环境。”

抬起麻醉枪,琴酒状似准备同样一枪解决这个麻烦的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