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通道门为什么会关闭,他也一无所知。

白发青年双目通红,浑身不住地颤动,哭得凄惨柔弱。

审问他的人被他吵得心烦,但也不至于对一个无能商品做什么,挥手让人把这家伙带回去。

现在更重要的是给各方势力一个解释。

解释为什么会如此轻易让鲁邦三世得手。

黑议会那边也是焦头烂额,他们需要给予各方势力一个补偿方案来安抚他们。

而那群人可都借机狮子大开口,贪婪无厌。

不过这些都与降谷零无关,他抱着阿穆尔豹与笼外的琴酒面面相觑。

“你做了什么?”琴酒可不信波本那套说辞,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这家伙搞出来的事。

琴酒的声音很轻,可其中的不快显而易见。

降谷零趴在阿穆尔豹背上,干脆直接打开通讯器,小声嘟囔,“我可什么都没做。”

见他的动作,琴酒摸了下耳廓。

“只是偶遇鲁邦他们,拜托他们放过我,”降谷零控诉道,“我差点就要死在枪林弹雨里了。”

缩在另一处铁笼中的绿瞳少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边琴酒发现他的视线,也终于正眼看向少年,注意到他的外貌特征眼底微闪,却没过多关注。

他眯眼打量降谷零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袍,冷嗤,“或许衣服再多几个枪孔会更有可信度。”

“好吧,就是小小和他谈了个交易,”降谷零收回那装模作样的哭腔,“我不让我的背后势力去抢黄金礼服,而他帮我引发动乱。”

“对了,”降谷零抬头直视琴酒,“那群老家伙们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