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能在叫嚣着危险,降谷零沉声道,“我只是波本。”
他绝不可能告诉琴酒真名。
脑海中划过那两个奇怪的备注,琴酒手抚上降谷零后颈,“zero……”
手下的脉搏徒然增快,连柔韧的皮肤都变得僵硬。
琴酒没发现自己眼中竟浮现丝丝笑意,没有恶意,并不阴冷,最纯粹的笑意。
可惜即便是降谷零也没有窥探到这抹转瞬即逝的情意。
他不再伪装,厌弃道,“琴酒,如果不想让我吐在你身上,就别喊这个名字。”
听到这有些熟悉的台词,琴酒手缓缓上移,按住降谷零后脑低头吻了上去。
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
降谷零诧异,却也没有动作,就这么冷眼任由他在自己口中掠夺空气。
毫无章法。
即便只进行过两次交易,但降谷零还是不可避免得因为一个吻全身战栗。
他还记得那种深刻的痛楚。
直到降谷零下意识咬住琴酒肆意横行的舌尖,他才得以呼吸。
“琴酒,”降谷零盯着琴酒艳红色的嘴唇嗤笑,“该不会就是因为你需要一个泄欲道具才留下我这只老鼠?”
“道具?”
琴酒伸手抹去降谷零唇角的水渍,“你还能自由行动就证明我对摆弄人偶毫无兴趣。”
降谷零冷淡地推开他,“那么就麻烦你不要突然发情,现在我没心情和你做交易。”
现在他需要演的不是波本,而是被迫与恶人共沉沦的“好人”。
既然这样,不如干脆本色出演。
虽然他迫切想要知道琴酒的心脏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那块U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