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工作途中频频离开,说是吃坏肚子有些不舒服。

又一次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降谷零擦净手,不知道琴酒是否还在安全屋。

这种程度的突袭暗杀当然不可能杀死琴酒,他只不过是想给琴酒找点事做,最近他需要忙的事很多,琴酒有点碍事。

让他和泥掺会长老会慢慢去斗吧。

见绵贯儿子回家,他笑着提醒他,“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先回去休息。”

绵贯儿子看了他两眼没看出什么,便点头应下他的好意。

等他离开后,降谷零计算着时间,擦净手上的水珠,拨通琴酒的电话。

“琴酒,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不用想琴酒也知道波本又要搞事,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伏特加不久前买来的咖啡,沉声问道。

“你做了什么。”

“只是把安全屋地址告诉了长老会他们。”

听背景音果然琴酒还在安全屋,降谷零心想这么闲是应该给他找点麻烦。

琴酒倏地捏紧咖啡罐,“波本。”

即便透过手机也能感受到琴酒的怒意,降谷零轻笑,“所以现在不是提醒你了吗?”

没办法他可不想事后被琴酒一枪爆头,做坏事还是需要提前报备一下。

“不过只是作为你中午用枪顶我的回礼,”降谷零压低声音,“我已经脱离警方,我也希望你能给予我一些信任。”

当然这不过是句托辞,他和琴酒都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绝不可能存在信任。

手机那头安静下来,片刻后电话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