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枪柄,拉过降谷零手臂一声不吭向上走去。
贝尔摩德挑眉拍拍被抛弃的伏特加,轻巧地向下一跃。
“走吧,你大哥不要你了。”
与贝尔摩德两人分离,琴酒他们闯入无人的财务部办公室。
走向窗户,见大楼似乎已经被问询而来的警方围住,琴酒又一次拉上窗帘。
“这次你是打算直接将我们一网打尽。”
不是疑问句,琴酒认定波本这次是在玩瓮中捉鳖的游戏。
降谷零站在他身后摆弄那头耀眼到不适合杀手的银色长发。
“如果我说是,你会如何?”
他放开琴酒的长发,手指缓缓插入琴酒指缝,与他五指相扣。
他仿佛自言自语般呢喃道,“会杀了我吗?”
一把伯莱塔稳稳抵在他眉心,可手心温凉的触感没有消失。
琴酒依旧任由自己握住他的手。
降谷零抬眸直视他,所有神情隐在暗色下看不真切。
“你要杀了我吗?”
连降谷零都不敢置信自己怎么敢进行这一场豪赌。
失败的可能性几乎百分之百。
可他依然在用赌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一旦琴酒开枪,他就会当场死亡。
远处的喧哗声,楼下的警鸣声在这一刻都仿佛沉静下来。
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扩大。
降谷零在黑暗中寻找着那双若隐若现的幽绿色瞳孔。
在等待他的回应。
“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