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夜云收雨霁后,厉若海还起身去给妻子调了蜂蜜水润喉,并任劳任怨的包揽下一切事后处理,所以今日晌午才睡醒的桃夭方会不觉嗓子难受。

于是昨夜虽然辛苦了两个多时辰,但嗓子还是被丈夫仔细保护得好好的桃夭便让厉若海体会到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种事情都是因人而异,那些什么昏君夜夜笙歌都不见他们马上风死,可见也不是谁都如此羸弱的。而且我的身子你还不清楚吗?受不受得住,难道我这个大夫不知道?再说了,食髓知味流连忘返的人又不只是我一个,不然夫君你为何如此兴致盎然?”

被拿捏住关键之处的厉若海面上立刻升起红晕,眉头也微微蹙起来,好似遇到了什么困难。

但其实厉若海就是对此事十分不熟悉,甚至还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痒意渐渐从心口处蔓延到全身,最后停留在某一处,并被他的心上人给漫不经心的把控着。

理智告诉他应当劳逸结合适当克制,但隐晦难忍的欲望却是教他一切听从爱妻的。

“可是昨夜你都哭了……”而且还哭得十分凄惨,不过依旧带着一种梨花带雨不胜娇羞的美。

已经在用唇舌去描摹厉若海喉结的桃夭却是不以为然,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那是自己因为高兴才哭的。

“此间乐哉,夫君又何不与我,共享这人间极乐?若是可以,我真恨不得日日夜夜都那般哭泣……”

心上人饱含情.欲的声音甫一入耳,厉若海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代表着什么意思时,他的身体就比自己主人还要诚实,当即就俯身下去,只消半个时辰,便又让他的爱妻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玉波晃荡,美人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