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家的小伎俩,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陌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秦家既然喜欢同齐家打价格战,那就让他吃吃苦头,明白明白规矩。他们自己找上苏氏的,自己出的价。苏氏现在就和他们做生意,他们敢不做吗?”

刘寒在一旁听完。高兴的直点头,“少爷说的极是,秦家一味地想着打压齐家,却没想到齐家的小少爷会出面。苏氏最后以最低价拿到地,苏总知道定要夸赞少爷的。”

苏陌没有再说话,他知道一些齐家的情况,今日亲眼见到,平日里清冷的一个人,却有着如此手腕。

秦家这次只是一个小手段,就看的出来并没有把齐家放在眼里,一味地赶尽杀绝,连再高一点儿的伎俩都不屑于用。

一想到他多年来,隐藏着omega的身份,作为一个alpha生活着,齐家上下又是这么个情况,自己的爸爸又不在国内,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苏陌端起咖啡,手中不自觉的紧了紧。

齐思韵坐在大厅里里,旁边坐着大伯和二伯。两位的脸色并不好看,乌云密布。齐思韵则一脸平静的,喝着手中的乌龙茶。

许久不见有人说话,大厅里寂静的只有齐思韵的喝茶声。许经理站在一旁,看着这种场面,头都不敢抬一下。

大伯酝酿了一下,看了一眼齐思韵开口道:“许经理你先出去吧。”

许经理如释重负,刚松了口气,身后关紧的房门里就传来了,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的声音。

许经理赶紧一溜烟跑了,一刻都不敢多待。

大伯刚摔完茶杯,就破口大骂:“混账东西,就是这么目无尊长的吗?”

齐思韵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他一字一顿地说道:“目无尊长?我敬两位伯伯是长辈,已然在外人面前给足了面子。可二位伯伯把我齐思韵放在哪里了呢?也是,我并未继承这齐家的掌家权。这么大的事情,两位伯伯不愿与我知会一声,也是情理之中。今日之事,也只好同爷爷知晓,才好定夺。”

大伯一听齐思韵直接搬出了老爷子,一下就泄了气,也没了气势。

二伯也在一旁叹气,又给大哥使了使眼色。

大伯收到了信息,立马整理了一下情绪。妄想动之以理,晓之以情。“思韵啊,你不要怪大伯糊涂啊。大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大伯在外面欠了5千万的债,再加上你二伯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我们一时间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对方催的又紧。我们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齐思韵并不关心,欠的是什么钱。眼中带着轻蔑,装作不解地问:“那请问大伯二伯可是以齐家的名义欠的债?”

两人一听,立马同时否定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齐思韵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桌上杯中的茶水都洒了出来,两人被声音吓得一惊。“那你们是多大的胆子,敢去变卖齐家的东西偿还。这么多年,齐家养着你们。怎么这点钱都拿不出来了?自己在外面捅的篓子,自己没本事擦,别带上齐家。”

说完齐思韵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只要两位伯伯不说出去,我保证爷爷不会知道。但我警告你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也希望这次的事,能让两位伯伯长个记性。”

面对佛袖而去的齐思韵,齐家的老大老二也不敢如何,只好把这些事都烂在肚子里。

齐思韵出来后,找到了许经理,许经理做事一向严谨,事事也都是为齐家考虑,是该感谢感谢。

许经理一见来的是齐思韵,连忙起身站了起来,“少爷,您来了,快坐。”

齐思韵坐下后,示意许经理也坐下,“今天的事还得感谢许经理,齐思韵记下了。我也不会说太好的话,就给许经理发点奖金感谢一下。”

许经理一时被说的不好意思了,笑着推脱道:“哪里的话,少爷言重了。”

又立马严肃了起来,“我从进入齐家,就是跟着齐总做事的,齐家待人好,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并没有什么所求,齐总和小少爷待我也是极好。我只希望能够一直留在齐家做事,也好为小少爷助一臂之力,报答齐总当年的知遇之恩。”

齐思韵明白许经理话里的意思,便没有说话。父亲走后这么多年了,难得还有人想着他,记挂着他的好,心里不竟有一点点泛酸。

自从父亲离开,他就暗暗发誓,无论齐家他都是要守住的。不管吃什么样的苦,还是付出多少的努力,他齐思韵在一天,就不会让齐家倒下,那是父亲一生的心血,他就是死也得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