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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片刻后，公寓的大门被余念推开。

“回来了？”

一个高瘦的人影从沙发上跳起来，杨夜循着声音往大门走，只见余念脱下帽子和口罩，面容疲倦：“怎么去那么久？出什么事了吗？”

余念无力地摆摆手，扯出个自认为过得去的笑容：“没事，只是姐姐太舍不得我，多待了会。”

杨夜皱眉，他当然看得出来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碍于两人目前关系的深浅，杨夜实在不好意思过问太多。

如果是余念不想说的事情，无论他怎么追问都不会得到答案。

这个人把心墙筑得太高，就连往墙里头瞧一眼都是奢侈，更别说把这堵墙完全推倒，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杨夜现在也只是勉强够到墙的边缘，想要往里看，估计还得继续努力。

“对了，”杨夜转身跑到沙发旁，抱起一个东西，走向余念，“你的快递。”

“嗯？”

余念接过杨夜手里的东西：“抱枕？”

“对，”杨夜点头，双手叉腰，“听说是蒋蔚的朋友送过来的，他朋友是你的忠实粉丝呢。”

余念眨眨眼，他翻过抱枕，仔细查看快递单上的信息：“…白莲花？”

余念几乎是哭笑不得，这个昵称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了，从去拍MV那次开始，到前两天的专辑贡献排行榜，再到现在，这位白莲花粉丝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原来他是蒋蔚的朋友吗？

难怪会那么巧，也难怪会知道公寓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