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

余念一脸疑惑，外头阳光灿烂，透过落地窗洒落在洁白的瓷砖上，可这一番明媚景色却不能让余念的心情灿烂起来。

他想起在洗手间里遇见的清洁工，那个让他怜悯，却也令他怀疑的中年女人。

“女人？他长什么样？”

余念追问道，语气有些急。

“对，女人，”杨夜点头，继续开口，“但不是林爱清。”

“虽然昨晚灯光不足，我不太看得清她的模样，但她的语气很和蔼，看上去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

“戴着口罩？”

余念一愣，猛地起身，接上杨夜的话：“她是不是戴着口罩，眼周都是皱纹，一脸沧桑？”

杨夜听完余念所说的话，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对…对啊。”

余念感觉自己的心跳在逐渐加快，脑袋一片空白，沉重的喘息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如果这一切是巧合，那也太奇怪了。

第44章 偷拍

距离JPS年度盛典结束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里，盛钱宇心心念念着余念，用钱女士的话来说，就是失了魂没了神，跟吃了迷魂，药似的。

于品也从百忙中抽出空来，追着盛钱宇问那晚所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