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羽辰笙结婚大多数的原因是因为家庭的逼迫,但他自己也是藏有私心的。
那个小时候的跟屁虫,一双眼睛像极了慕念。
如果羽辰笙只是他的弟弟,他绝对不会这般苛待。
可羽辰笙偏偏要去做,一纸婚书上的傀儡。
烟草燃烧的香味,让他都快分不清,如今留在心底的人是慕念,还是羽辰笙了。
说来也奇怪,他好像已经习惯了羽辰笙每天的唠叨,习惯了堂而皇之的接受羽辰笙的好。
“许哥?”
副驾驶的门被拉开,羽辰笙捂着肚子,把一张苍白的脸怼了过来。
“坐到后面去!”
那人愣了愣,低着头,弱弱的回了一声。
“好……”
看见羽辰笙要坐到副驾驶的那一刻,许林寻很抵触,这张脸并不是慕念。
或许于他而言,羽辰笙不过只是个寄托思念的物件而已,没有感情。
车辆启动,羽辰笙耷拉着脑袋坐在后座。
其实羽辰笙是个特别安静的人,只是面对许林寻,他就会有说不完的话。
许林寻说不喜欢油彩的味道,他就再也未曾动过画笔了。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画手,为那个人做了三年的饭菜,洗了三年的衣物。
原本稚嫩的掌心,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
可好像也没换来任何疼爱。
望着车外飞速转换的灯火,羽辰笙感觉这日子越发过得迷茫了。
Hela这次是许林寻先打破的沉默
“以后生病了告诉我一声,大半夜还要来找你,真的很麻烦。”
“对不起许哥,下次……再也不会了。”
羽辰笙很委屈。
明明是他不让来自己医院找他的,也明明是他不接电话的,最后挨训的还是自己。
好像羽辰笙做什么,在那个人眼里都是错的。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