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

“？？？”

“......”

季清晏一脸怀疑自己听错的表情，顾年远也瞬间意识到了这句话有问题。

“听我解——”

“阿年说的有道理，那就算了，我就不问了，先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不是...你他么不要这个时候认可我啊！

顾年远跟在季清晏后面，整个人内心咆哮。

他不服，但又不能真反驳，好不容易把这个事翻篇了，现在要是再改说辞，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嘛。

想到这，顾年远也只能长长的叹息一声。

——

被遗忘在地下室的何言，双眼涣散，吐出一口血，看向黑暗中的男人。

男人开口，语气冰冷带着戏谑。

“他没来。”

何言身体一僵，不愿相信的摇着头，双眼中的绝望却已经出卖了他的心。

何言呢喃道：

“不会的...他不会不管我的...”

何言始终认为他足够了解顾年远的为人，但如果他真的了解，就该清楚，顾年远不会管他。

从他真的动手害死顾年远的那一刻开始，何言对于顾年远来说，就只是一个曾经有恩的仇人。

曾经的恩情换做情面，已经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