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许程野醉话中的那模糊混乱的十一年并非胡言乱语。

牧安阳沉着了一下呼吸,随后挑了挑眉竟抬手搭在了程野的脖子上,慢悠悠的开口:“你要抱我上楼吗?”

突然被投怀送抱,还是程野心心念念的牧安阳,程野瞬间便蒙了,更是受宠若惊,慌乱不堪,总觉得这般的牧安阳并非行为上的那般顺从,他若是敢点头的话,牧安阳绝对会将他一脚踹开。

于是,感觉自己被变相警告的程野立刻撒了手:“额,不敢,你醒了那我们走吧。”说着,程野放开了手,只剩下一个脖子还被牧安阳搂在手里,一动不敢动。

牧安阳心里念叨一句:“果然很怂!”便也撒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下车了。

牧安阳倒也不是真的就想被人抱上楼,他知道程野不敢,不过就是逗一逗他罢了。

几分钟后,两人到了家。

刚进门,秦晴就热情的把人迎了进去,屋子里的晚餐也已经全部摆放好了。

牧安阳甚至还看到桌子上放置了一瓶他爸爸珍藏的红酒,那酒他知道他妈妈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有时间就回去酒柜上擦拭一番,还时时念叨着他父亲还没来得及尝上一口就走了。

牧安阳进门第一件事就打算把这瓶酒撤下餐桌。

“怎么把它拿出来?”

秦晴:“你和阿野今天结婚,当然要有瓶好酒了,这瓶酒可是你爸爸最喜欢的了,估计错不了,好日子也该让你爸爸沾沾光啊。”

牧安阳当即皱眉,他不爱听这样的话,对于父亲的死,是他们母子俩的痛,尤其如今他妈妈也患了病。

程野察觉到牧安阳情绪不对,立刻会意,站出来说道:“不用了阿姨,既然是叔叔留下的,还是好好珍藏着吧,我们随便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