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豪正搂着妾室翻云覆雨。被从床上拎起来的丁世豪,还赤条条地,一身腻肥的白肉受到了惊吓,上下晃动:“你……你是什么人?”他要叫喊人来,还不及喊,嘴上就挨了个耳刮子,
“我是商盟的副会长,是云南商会的会长,你好大胆……”
“狗东西!”来人喝了一声,他又挨了一击窝心脚。
那个妾室被吓呆了,雪白的女体瘫在地上,闯入室内者——丁家前段时间来的花匠,却视若无睹,示意自己的同伙将她的嘴堵起来,捆好。便把丁世豪装进了麻袋里,拖走了。
丁世豪几十年来养尊处优,何曾有过这个待遇。他像条死狗一样在地上挣扎,却还是被送上了马车。
岳府。
“你们是谁?”岳姓米商拿着一把匕首和他们对峙,惶惶的叫唤引起了外边家丁的注意,脚步声重重。
来人对视一眼,狠下心肠,刀光在烛光下闪出一道雪亮的光,血溅一地。
等家丁闯入时,只有被割断了喉管的主人家横尸当场。
秦府、李家……
“你们是谁?爹爹,爹爹!来人呐!”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拖走,女子刚想再喊,却被一刀劈下,浑身僵硬,瘫倒在地,血流了一地。
……
第二天,等广州从曙光中醒来——人们才发现,变天了。
这一夜,静悄悄中,许多各地商会要员——担任商盟重要职位的,一夜倾覆。被捉了起来,关押在牢狱中。
稍有反抗者,不分青红皂白,被格杀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