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男人接过票一看,脸色更阴沉:“一先令一场?”
这脸色,难道是嫌一先令还太贵了?这位先生看起来也不像是穷鬼啊?门子想。
男人叫仆从到马车边上说了几句,将票递了进去。
稍时,马车上又下来了两位先生。
第一位面貌清秀,只是两眉眉梢向下,略有愁苦之色。
第二位一下来,却似乎将周边灰蒙蒙的色调,都笼了一层淡淡的辉光,叫门子看得两眼都直了。
“如此的杰作,在这里,竟然只售一先令么?”克雷梦特看着奥科特递过来的票,眉尖轻轻地蹙了一下。
丹尼尔定睛看,确实是一先令,也憋不住诧异:“波拿那边,无论是<牡丹夫人>,还是<错姻缘>,在玫瑰花剧院都炒到了七、八金一场,就是绅士剧院,也早就远远被捧到了一马克。怎么这里?”
哪怕阿巴特从来文风不盛,物价又比波拿低,也不至于至此吧?
他记得从前来过阿巴特,这里的剧院也没有这么便宜啊?
丹尼尔向老友耳语了几句,奥科特便叫门子翻开了其他戏的牌子,一看价格和场次安排,都是正常的3——5先令,脸色霎时更沉了。
克雷梦特看向正一脸迷惘的门子,声调温柔和缓:“可以向您打听一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