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内斯特得了解救,狠命地喘了几口气,咕咕唧唧抱怨朋友的手劲。
一时半会喘过气了,又活蹦乱跳,笑嘻嘻地卖乖:“安娜你太厉害了!你这出之后,神教一时比晚宴革命之后还蔫。”
“是艾伦一世动手了,”绿眼睛的美少年善解人意,见她眉一蹙,便柔柔地为她陈说外界的情景,“皇室借你的东风,宣布了国法高于神法,第二,第三等级的人全站在皇帝一边,现在神教打落牙齿往下咽,正和皇帝对峙。现在外面乱得很,时不时就有狂教徒喊着神名杀人。”
怪不得。
怪不得一时之间,她从窗外看去,街上巡逻的卫兵、警察,又多了几成。
推开窗,往外望,街角处处有卫兵出没,偶尔一些鬼鬼祟祟的黑袍教士被卫兵、警察厉声喝着叫住。
忽地,她瞥见公寓外街角的巷子处,一抹影子一闪而过,阳光一照,头发像是金子做的,闪了闪。
她一怔,急忙靠近窗前。
却什么也见不到了。
“怎么了,安娜?”克雷梦特问。
她只摇摇头。
正这时,侍女进来了:“小姐......”见到一屋子的人,她便住了口。
“没关系。这位先生是皇后的表弟,这两位是他的朋友。有什么话你直说罢。”
“夫人说,请您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出门。大主教他...他刚才在教堂里自焚了。僧兵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