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地下室。
即使在地下,仍能感受到外面游.行队伍所带来的地面震动。
人们高呼着“陛下万岁!”,咖啡厅里,白色的咖啡泡沫彭地撞在一起,工人、学生一起欢歌畅舞:“干杯!为陛下!”如过节一般。
地下室的天花板都微微颤动了,抖下灰尘。
巴德琢磨着艾伦一世颁布的旨意:“他倒是心黑手狠,直接颁旨人可以不通过神使而向神传达自己的虔诚,等于神典上的桎梏废了大半。”
休伯特道:“也算是好事吧。至少少了个神教,自由松快了许多。”
这个消息不算坏,即使是再憎恶皇室的在场中人,谈起它来,也显得轻松写意。
只有一向心地柔软到极点,对世间所有不幸都施以同情,因此和社会各阶层都交好的克雷梦特,谈到大主教的自焚,穷苦教兵的惨重死伤,叹了一声:“何至于此呢?”
欧内斯特扬起眉毛,不赞同地才说了一句:“你忘了小玛佩尔了吗?”
他才摇摇头,不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