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想杀人,为何不干干脆脆的,光明正大的杀?反而要想出这则诡计来,百般洗清身上的嫌疑?”
“不过是因为她承担不起犯罪的后果。”
月读唯说道:“这世间的人就是这样,若是放纵他们的欲望,酿成多大的恶都不奇怪。而一切的规矩,便是关上恶之大门的枷锁。”
“我唯一能忍受的,也只有这层枷锁。”
猫又也看过去,那戴着眼镜的少年与短发少女,已经将一条条证据陈列于众。恼羞成怒的凶手终于无言可辩,跪地诉屈起来。
“既然你们人类本身就给自己套了枷锁,再多一层又会怎样?”
他还是不解。
树荫下,有风吹过。
月读唯看着不远处的朗朗少年,心中不觉有些松快。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我自愿套上的那层枷锁,是为了拥有自由的权利。而如今被迫套上的枷锁,却剥夺了这个权利。”
“而不自由,毋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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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凶杀案破坏了园游会的气氛。
校方为了做出弥补,决定在晚上举行一场烟花晚会。
据说这也是得到了铃木集团的倾情赞助,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筹集到活动资金。
就在离校不远的那个河岸,兴致被重新点燃的16、17岁的少年少女们再次支起顶棚和小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