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什么？”好半晌，柳泽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p>

没有回答，逝川千寂只是看着颜色已由鲜红渐变为紫黑的血球，眼里不觉浮现一丝波动。</p>

还不够吗……这么想着，他看着已经没有什么血液流出的伤口，抬了抬右手，却是酸软无力。</p>

试了几次，发觉已经没有持刀力气的逝川千寂稍稍闭眼，松开了手。</p>

“当啷”一声，青梵天再次落地，也让兀自吃惊的柳泽烬回过了神。</p>

“千寂大哥，这里面的东西是生命体？”那么强的灵压……瞥了一眼浮在半空的血球，柳泽烬终于说顺了口，“和……朽木白哉有关？”</p>

依旧没有回答，逝川千寂抬起左手，放在了伤口上。</p>

也没有指望对方回答，柳泽烬看了血球一会，突而道：“里面的灵压减弱了？”</p>

就在柳泽烬最后的话音落下时，逝川千寂放在伤口上的手蓦地插入伤口，随后……</p>

——再次划下。</p>

“咳咳。”暗哑的咳嗽声终于冲出喉咙，逝川千寂再也撑不住身子，只能顺着墙缓缓跪倒在地。</p>

而血，则从伤口中流出，再一次聚集到了浮在半空中的血球身上。</p>

——这是，朽木白哉赶来这里后，第一眼看见的景象。</p>

“千寂？”瞬步到逝川千寂身边，朽木白哉扶住滑到的人，神色终于有了一分焦躁。</p>

逝川千寂没有回答——是因为已经没有了力气。</p>

而柳泽烬，却笑眯眯的朝着朽木白哉打了一个招呼：“啊呀，朽木队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