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藩王气得快要疯了:“当年你怎么不说?”
康侧妃冷冷看着他,“你会放手吗?当年我说过我心里有人,你当时怎么说的?让我说出那个人,你就杀了他,这样看我还怎么看着怎么念着,我怎么敢说?”
谢藩王:“…………”都十几年前的事他早就不记得了。
谢彦斐望着渣的透透的谢藩王,头疼不已,再看着康侧妃,他头更疼了,gān脆把这个烫手山芋jiāo给葛文沣。
葛文沣觉得自己这心脏都有些不够用了,他瑟瑟发抖:他为什么这么倒霉要摊上这种事?还亲耳听到了,谢藩王不会灭口吧?
谢彦斐看着谢藩王:“皇叔,这里是大谢皇城,杀人要偿命,他们三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为了保全皇叔你的名声,我并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说。所以,如果皇叔不满可以写封休书,当然,如果康侧妃突然死了……那有道理怀疑是皇叔泄愤杀人。至于接下来他们要怎么判罪,那就是葛大人的事了,皇叔你觉得呢?”
谢藩王哪里肯愿意,他要杀了这两个贱人,还有这个孽种也一起杀了,可等对上裴泓森冷危险的目光,莫名抖了抖。
谢彦斐之所以替谢藩王隐瞒下这一切没有让这件事传出去,也是为了保住康侧妃和高统领的命,他们罪不至死,至于未来如此,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谢藩王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怂了,“……本王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就是一个侧妃……而已。”
谢彦斐没再看康侧妃他们,“那他们三个就让葛大人带回刑部,皇叔最好就不用再出现在刑部,好好办谢郡王的后事即可。皇叔不用担心别的,至少侄儿我在刑部外安插的有眼线,只要皇叔的人出现,那就……”
谢藩王莫名抖了抖,他黑着脸,可到底qiáng权之下只能低头,“……本王才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