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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禹凡与官鸿泽对视了一秒,再次被对方眼中那种莫名的探究触到,尴尬地应了一声,就先一步离去。

官鸿泽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为什么叶禹凡要隐瞒自己是safale的身份?钟管家的回忆中根本没有与叶禹凡相关联的人,为什么叶禹凡的画风会与夏骁川的相似呢?而叶禹凡为什么还要偷偷地调查夏骁川的背景?他到底,和夏骁川是什么关系?

在官鸿泽眼中,叶禹凡依旧浑身都是迷……

a市。

柏长青的头发长了些,比起在狱中时,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柔和,他裹在一袭烟灰色绒衫里,露在衣袖外的手,却是一如既往得消瘦。

坐在他对面的,是同样气质华然的一个男人,但对方的眉眼却更显苍老,那人絮絮地同柏长青诉说这几年发生的事,两眼却无神地望着窗外。

“所以,你肯出来,也是因为那个孩子吗?”官林运回过头来,看向柏长青,他已通过老钟的转述得知了一些叶禹凡的情况——因为生病而从高中辍学,放弃优异的成绩改学一窍不通的艺术,还在短时间内被皇家艺术学院录取,之后又以safale的身份,在学院的庇护下参加展览,引起广泛关注……无论怎么看,这个孩子都不简单,难怪鸿泽会那样上心。

但让他们在意的,还是他与夏骁川无比相似的画风。

官林运见柏长青沉默,又道:“柏家当时也有人想资助那个safale,莫非你大哥也看出他的画风与夏骁川相像?”

柏长青轻叹了口气,看来官林运还不知道叶禹凡曾经的“病情”与背后的那位医生,如果知道的话,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这样淡定……

“提出资助的不是他,他已经不大管事了。”柏长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