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北年:“不急。”
钟岳仁:“这可不好,都三十二岁的人了,您家老爷子也不催催?”
芮北年:“别光顾着说我,你呢,就甘愿在这小城市呆一辈子?”
宁城在国内也不算小城市了,但对芮北年这种成天在全世界各地飞的人来说,还真上不了档次。
“小城市有什么不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可不像你那么厉害,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几年不愁吃喝,咱这种小老百姓,只能好好工作,努力养家,不过朝九晚五也是一种幸福嘛。”
芮北年摇头:“真像是你这种人会说的话呢!” 钟岳仁请芮北年坐上他的老旧的座驾,立即惹来一顿嫌弃,“你这破夏利开了几年了?”
钟岳仁道:“八年。”
芮北年:“有必要装得那么穷么?”
钟岳仁:“说正事儿,那个病例分析得怎么样了?”
“很奇怪,从来没见过!”芮北年来了兴致,“听说你催眠过他?”
钟岳仁:“嗯,在第二次的时候。”
芮北年:“记录上写着是失败了?”
钟岳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