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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些画是不是夏骁川画的?”之前芮北年让崇山帮忙分析这些画后,又向他打听夏骁川这个人,崇山便猜画者是他。

“怎么可能,那个年代还没有中性笔呢,”葛钦舟否认道,“而且夏骁川的画绝不会这么稚嫩粗糙,我和他接触不多,但他的能力我是知道的!”

“有多厉害?你说得我都好奇了。”崇山想了想,问,“你和他谁厉害?”

葛钦舟轻咳了一声,道:“我们各有各的的风格。”

崇山嗤笑,抱臂道:“你一个夏家外戚,当年都能拿下全国最优青年艺术家的称号,可想如果夏骁川还在世,会有多厉害……”

葛钦舟皱眉:“可这些画,在我看来明显是初学者的笔触啊!”

崇山挑眉:“初学者能有这么纯熟的意识?”

“的确很矛盾。”葛钦舟看向崇山,“不如你直接打电话向那个医生确认一下,他应该知道吧?说不定画这幅画的人和夏骁川有关。”

经葛钦舟一提醒,崇山才想到,芮北年托自己留意名叫“夏骁川”的画家,自己还未给他答复呢。

吃饭的时候,崇山看着桌上的糊状粥、浓稠汤、豆腐羹……额头上的青筋再次跳了起来!

芮北年接到崇山电话的时候,正在给几个刚毕业的心理医生做培训,他一听对方的名字,整个人就跳了起来。

一年半前叶禹凡的事不了了之,芮北年一直不能释怀,虽然他的推测和诊断不符合常理,或者说是太过诡异,但总觉得叶禹凡也没有对自己坦白真相,尤其是他在茶馆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事后回想起来实在是漏洞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