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陆上锦是并不屑于为他解围的,拿了服务生端来的香槟啜饮了一口,显然不愿谈这个。

但陆决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到这上边儿,并不想这么早结束话题,于是话语上又向前试探一步:“你疼宠好些年的那只小兔子怎么没来?”

游隼适时地拖着长音啸鸣一声,随后,陆上锦微微扬了扬唇角:“言逸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原觅感觉到陆上锦陡然上升的紧张感,不由更往陆上锦身边缩了缩。跟了陆上锦三年,他知道“言逸”在陆上锦面前是个禁止提起的名字,而每当陆上锦听见旁人提起这个名字,眼神里复杂的情绪又并非痛恨。

“好好。”陆决点了点头,带着陆上锦下了阶梯,仍在热情地寒暄,跟陆上锦追忆起他去世的生父。

“前几天我让人去给你生父烧了纸,他若还在,看你这么有出息得多高兴。”

提起生父,陆上锦的手不动声色地攥成拳,攥得骨节发白。他生父是一个变色龙oga,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过世了。

他今天来只是为了一件事。

——

游轮中藏匿着一座穹顶恢弘的赌场,金碧辉煌的大厅中,优雅的绅士和小姐们在赌桌前堆满钞票,雪茄的气味弥漫在从容燃烧的蜡烟中,偶尔也有大麻的刺鼻气息溜进鼻腔,见陆决进来,纷纷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