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夏镜天稍微老实了些,收起蝴蝶刀,靠着门擦头发。

他哥那边像有酒局,陪酒的oga娇滴滴地叫夏总,劣质香水般的信息素几乎顺着电话线熏了夏镜天的眼睛。

夏凭天跷着腿倚靠在沙发里,怀里的oga乖巧地给夏总倒酒,夏凭天就着他的手喝了:“宝贝儿,听说去长惠市玩儿了?”

他哥和他的声音很像,不仔细分辨根本分不出。

夏镜天咳了一声:“啊,你听谁说的。”

夏凭天笑道:“你班主任。”他语气倏然严厉,“不想念了就他妈赶紧滚回来继承家产!我说呢,还让我给你找个垂耳兔oga,眼光不错啊,挖到陆家儿媳妇身上了?你他妈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你别管我。他身体不好。”夏镜天轻轻开了一道门缝,看了一眼睡在被窝里的言逸,没有安抚信息素抚慰,睡梦里越发躁动不安,沾着冷汗的手紧紧抓着被单。

“行了宝贝儿,赶紧回来,不就垂耳兔oga吗,哥再给你抓一只,这东西有得是。”夏凭天碾了烟蒂,“还有道奇兔茶杯兔雷克斯兔、龙猫,你要什么哥都给你找。”

夏镜天走到chuáng边,摸了摸言逸表情躁动痛苦的脸,再释放一次安抚信息素,摸摸他的小兔耳,看着他渐渐镇静下来。

他压低声音,用气声道:“陆哥根本不管他。”

夏凭天觉得这弟弟无药可救了:“你在他旁边?陆上锦管不管那是他媳妇,你凑个什么劲儿。再说兔子这东西骚得很,随便摸摸都能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