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靠坐在吧台后,指尖勾着松了松领结,包裹在细长西裤里的两条长腿jiāo叠,自己拿了杯果汁,朝alpha淡淡一笑:“抱歉,失陪。”

他推开吧台的矮门,匆匆上了阁楼。

工作服下包裹的身体变得滚热发烫,言逸扒着水池用冷水冲脸,身上的冷汗还是抑制不住地顺着身体朝下淌。

他发情了。

还被各种各样的alpha信息素挑逗。酒吧里人来人往留下的信息素确实可以gān扰陆上锦对自己的追踪定位,但对于发情期的oga而言,这地方不啻于折磨人的地狱。

他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碾压着他的血管,言逸跪在地上,翻开衣袖,把一管高浓度抑制剂顺着动脉注she到身体中。

“痛。”言逸跪在chuáng底下,双手紧抓着chuáng单,像毒瘾发作而无药可解,渴望被ca入被标记,只有alpha的霸道qiáng势的信息素抚慰才能缓解几乎胀破血管的疼痛。

再高浓度的抑制剂都没有用了,他的手臂已经布满浮肿的青紫针眼,有新有旧,这些年qiáng行靠抑制剂熬过的发情期,用恐怖的抗性向言逸发出了最后警告。

还不如去随便找个alpha做爱,真不知道这些年在坚持什么,傻bi兔子只会感动自己。

他习惯性在最痛苦的时候咬着自己的戒指。

骨头都快痛碎的时候,电话催命一般振了铃,电话里顾未的声音急促:“快!快下来!j1的alpha来了好几个!我搞不定了!”

“非得现在……”言逸qiáng撑着一张因为注she过量抑制剂而变得惨白的脸爬起来,喘着气艰难道,“……这就来。”

第22章

言逸吸了口气,qiáng撑着站起来,从门后拿了根铁丝球棍,拖在地上,一步一步下了木梯。

先入眼的是楼下的顾未,脚蹬圆凳,右手拿着半个砸碎的尖锐啤酒瓶,尖锐棱角指着门外方向,喘气急促,严厉斥骂:“每个月都来闹一次,怎么我们不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