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疼了?”陆上锦见言逸露出痛苦的表情,连忙俯身抚摸他的后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扶着他布满针孔的小臂,“跟我回家吧,去医院看看,我陪你在家养伤。”
言逸快要不认识面前这个人了。
信息素还是qiáng势bi人的水仙花,长相也一如往常的冷峻拒人于千里之外,明明穿着陆上锦的皮囊,做出来的事却让言逸诧异得不敢说话。
“是我啊。”陆上锦抬起手,弯着食指轻轻触碰言逸的小兔耳,见他不躲避,顺势把手扶在言逸脸颊上,同时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昨天的缠斗消耗过大,腺体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陆上锦顾不得那么多,毫不吝啬地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只为把小兔子哄回来。
言逸并不与他视线相接,低头看着脚尖:“是你把我扔出家门。是你爸爸要我回去吗。”
提起陆凛,陆上锦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不是。”这话让陆上锦听着特别刺耳,言逸竟然把他和那个恶心的男人混为一谈。
“你过来。”陆上锦边说边接近言逸,
言逸现在风声鹤唳的敏感状态怕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才变得像只惊弓的小鸟。
他不断后退,他曾经确实渴望陆上锦能够回头,但忽冷忽热的疼爱再qiáng大的心都承受不住。
他才被陆上锦亲手扔出家门,一个人窝在狭窄y冷的小旅店里哭着给他打电话,可怜得像在人群里走丢的孩子。
因为陆上锦的信息素在不断唤醒言逸的腺体,仍旧处在发情期的小兔子越发bào躁。
血管里刚刚平静了一夜的躁动因子又开始冲撞脆弱的神经。
言逸感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