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上锦轻轻在言逸水润的嘴唇上碰了碰:“让我亲这里吗。”
言逸紧张得想躲开,被陆上锦牵起绵软的耳朵尖,低头吸了吸像奶冻似的上唇。
分开时言逸缩得更小,几乎把头全埋进怀里,忙乱地抹抹唇角。
陆上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他很久不曾仔细看过言逸,几乎要淡忘了他的眉目,此刻却发现这双浅灰的眼睛一如既往地迷人。
数年执迷不悟,如何迷途知返。
归根究底是不够疼爱,不够珍惜,他曾把言逸视作禁脔,不容他人染指,而自己却声色犬马放làng形骸,渐渐厌倦了曾经珍爱的小少年。
可如果房子里空了,他回头时望不到在深夜里等他的小兔子,就像被捅了蜂窝的蜜蜂一样,烦躁得要没命了。
但小兔子永远在等着他,就算偶尔生气了跑出去,哄哄总会回来。
即使这次难哄了些,这点儿耐心陆上锦还是有的。
“想做吗。”陆上锦在他耳边低语询问。
“不……我……身上很痛,不想……”
过度注she高浓度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发情被暂时压制,欲望被疼痛取代,言逸一举一动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