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上锦又是个极端疯狂的人,抢了他的东西,还不知道他会想出什么令人咋舌的报复。

于是只好不断让陆上锦多厌烦这只小兔子一些,只要小兔子坚信自己怀了孕,再因陆上锦而流产,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分道扬镳,他才好渔翁得利。

邵文璟觉得自己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偶尔在节骨眼上煽个风点个火,替两个折磨自己的人尽快解脱罢了,若真是情比金坚的一对鸳鸯璧人,又怎么会被轻易拆散呢。

言逸没有动弹,小兔耳病态地耷拉着。

他的眼睛已经被落寞的绝望覆盖,完全看不出任何感情,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邵文璟啧了一声,打开笼子把言逸抱了出来,松软的身体轻轻搭在自己怀里:“来,我们出去待一会儿。”

言逸轻轻推了推他,失神念叨:“不去。”

“去吧,去外边走走对身体好些。”邵文璟亲切地朝他微笑。

庭院的枫树郁郁葱葱地生长在温泉池边,邵文璟牵着他的手,拉着他坐在温泉边的长椅上。

“再过几个月,这棵枫树就变红了,红叶飘落在白气蒸腾的水面上,特别好看。”

邵文璟像一只打量着网中飞虫的蜘蛛,缓缓bi近待宰的猎物。

他的目光几次扫在言逸颈后的腺体上,现在的小垂耳兔还太过脆弱,或许承受不住他的的尖牙噬咬。

微风chui敞了言逸的衣领,露出苍白纤瘦的胸前烙印的青蓝色pbb000002序列号。

这行序列号就是qiáng大的证明。

邵文璟等不及要咬穿他进入他,把他身体里陆上锦的气味刮除掉。

a3oga几乎是无懈可击的,最致命的弱点就是会本能地迷恋标记自己的alpha,为他所驱使,爱他如狂,成为他手中的一把无情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