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放下手机,翻身跃过一道废墙,摘下背着的ak反手朝后扫she,把邵文池按在怀里,躲子弹的时候就地滚了一圈,起身消失了踪影。

或许是因为得到了一点点安抚信息素,邵文池安静下来,把脸颊贴在陆上锦肩头,有一股悲绪透过他的胸口传达进小孩子的脑海中。

这个人好难过。

邵文池能感觉得到。

陆上锦带着他甩掉穷追不舍的腺体猎人,钻进一片拆了一半的废楼里,顺着布满灰尘的楼梯攀上顶层。

他缓缓放慢了脚步,坐在地上喘息,放任肋下的枪伤一滴滴地渗血,脊背弯出一个寂寞的弧度。

想到少年时,他们吵得最激烈的一次,小兔子也和他说分手,因为他出口伤人,说小兔子做菜难吃,像把蜡烛和青椒炒在一起的味道。

言逸伤心了好久,一直坐在阳台不理他,那是他为陆上锦学的第一道菜,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分手说得再凶,小兔子也只会在家里找个地方一个人生闷气。

不过是想要陆上锦服软哄他。

陆上锦把吃gān净的盘子拿到阳台,放在他面前:“难吃是难吃,没说不吃啊。”

言逸扁了扁嘴。

陆上锦又拿出一碗焦黑的番茄炒蛋,得意地告诉言逸,哥做的更难吃。

小兔子别扭地扑到他怀里。

不想分手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会留着余地,而不是在电话里淡淡的一句“你想要多少分手费”。

陆上锦害怕了。

小兔子在学着他的样子侮ru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