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璟倒酒的手有点对不准杯口,但十分客气:“之前我们在你叔的游轮上见过一次,你上次去的目的我也明白,你想要的那个人我替你找到了,过两天你派人去我那儿接。”
陆凛的心腹,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陆上锦一直在搜找他。
邵文璟继续道:“我在他大脑里注了毒,无需拷问就能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
“你倒是有心。”陆上锦微扬唇角,“原本我可以放过你,一个人带孩子总有些难处。但你动了我的人,这事儿过不去。”
“这是个误会。”邵文璟歉意微笑,“我仰慕言逸,所以情不自禁,您得承认您的oga很有魅力。”
陆上锦微微挑眉。
“今天我主要是来跟您解释一件事。之前我会不顾后果带他走,只是不忍心。”
“他那时候下身满是血,躲在衣柜里害怕得厉害,您知道,兔子太容易受惊了。”
“我打开衣柜的时候,他害怕地看着我说……”
陆上锦无法保持之前的沉静冷淡,抬眼质问:“说什么?”
“呃,说……‘锦哥,有人欺负我’,”邵文璟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我想,是把我错认成您了。”
陆上锦眼瞳微微发抖,桌下的左手用力紧攥成拳,发白的指节吭吭直响,言逸恐惧示弱的表情在眼前挥之不去,他痛恨地放任指尖抠破掌心,追悔莫及的痛苦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起身离开,邵文璟站起来送他出去:“陆总,看在我还得养孩子的份上,高抬贵手吧。”
这几个月来他的公司被搅得ji犬不宁,订单客户流失的同时,黑手党一直虎视眈眈,他不得不回总部处理事务,但一出境就会被堵截追杀。
稍加调查就知道是陆上锦授意,还有人上赶着巴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