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琛把手肘杵在沙发扶手上,撑着下巴打量着白思君的反应。

“咳。”白思君清了清嗓子,“我回去读了下渡边淳一郎的作品……”

“那个色情小说家吗?”

“……”

不能退缩,管他梅雨琛什么妖魔鬼怪,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码字精罢了。

白思君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我觉得读他的书可以帮我加深了解。”

“是么。”梅雨琛轻笑了一声,“实践不是更能了解?”

白思君抿紧了嘴唇,他突然发现梅雨琛根本就没有把和他的交流当回事,甚至还在故意为难他。他就像触底反弹一般,言辞犀利地回道:“作家和罪犯的区别就在于实践。”

梅雨琛闻言挑了下眉,看上去有些诧异。

“作家是把脑中的想法变为文字,而罪犯是把脑中的想法付诸行动。”白思君顿了顿,“所以我觉得既然我们是在讨论文字的问题,就不要扯上实践。”

梅雨琛哑着嗓子笑了起来,最后像是忍不住了一般直接笑出了声。

半晌,他停了下来,应道:“好。”

白思君总算舒心了些,但却听梅雨琛突然问他:“你说为什么有那么多作家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