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笑着说,“开了瓶香槟自己喝呢,你要不过来一起?”
我看了看表,说:“算了,太晚了,明天还得早起。”
“可惜。”她不无遗憾地说,“说起来想让我请喝酒的女人你可是唯一一个。”
我呵呵低笑:“我很荣幸。”
“你怎么念男人该说的台词,这时候你应该说,学姐你真好。”她说,“知道了吗,跟我说一遍。”
“学姐你真好。”我重复。
“在想什么?”她咯咯笑着问,“依照你的性格,应该很少有深夜打电话需要倾诉的时候,怎么啦,遇到什么事了?”
我感叹她的敏锐,想了想说:“我有点不能接受跟傅一睿做&爱。”
“因为太熟了?”
“也不完全是,”我说,“不知道为什么,对着他我就是少了那种对着情人该有的羞涩啊激动啊心跳加速啊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