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儿,他又轻咳了一声,侧眸看向了倚在边上的人,这才道:“什......什么乱七八糟的。”多少还带着一丝傲气。

“没有吗?”池落看着他不肯承认的傲气小模样笑了笑,指尖却是顺着他的衣裳轻抚着,低声道:“既然没有你慌什么。”

良丞一听面色越发红了,可偏偏他还得装着一副什么都没有的模样,哑着声道:“我慌什么了,你别胡说八道,我要去浴室。”说着便要爬出去。

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敢和池大佬待在一块儿,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听着池大佬的声音更想了,明明大家都是男的,怎么就会对池大佬有反应了。

不过他将这些都归咎在早晨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对池大佬有了奇怪的念头。

只是他连被褥都还没有爬出去就又被池大佬给拖了回来,满是疑惑之下他回眸看向了身后的人,低声道:“做什么?”

“你想去浴室做什么,恩?”池落倚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边说还边往衣摆里边探了些,道:“你该不会是想......”

这话还未说完便止住了,可后头该是什么良丞知晓的一清二楚。

虽然他未经历过,就连自己都没有替自己过,但该知道的该看的他可也没有落下,所以池大佬就只是说了半句他就全懂了。

确实,他刚刚真的有这种想法,但是被池大佬这么一提,顿时就恹儿了。

这可是池大佬,自己在人家的宿舍做这种好似真的不太好,要不忍忍吧。

意识到这儿,他默默地收回了目光不打算去看池大佬,而是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心中的杂念压了下去。

只是鼻息间不断涌来的暖香又让他恍惚的厉害,以至于这阵杂念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散去,反而还越发深了,这让他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