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简直就是要将他就地处罚,而且还是在别人的目光中处罚。

害怕与疼意使得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清泪顺着眼角落在了颈项处,很是委屈。

而他的咒骂池落也听着了,尤其是那句淋着雨当即就想到了那会儿在宿舍楼遇见的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对啊,我确实有病,病的居然非你不可。”

他一直都知道在良丞眼里自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同学,兴许隔壁系的大佬这个称呼能让他记得更久些,但终究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可良丞在他眼里却是可望不可即的一个人,处心积虑的接近他,甚至藏起自己本来的性子哄着他,就是为了将人骗到自己身边。

如今好不容易骗过来了,又怎么能容许有人将他再夺回去,怎么能容许。

两年前的迎新会上,这个傻子坐错了自己位置,那浅浅的笑他至今都记得,甚至在梦里都能记起来,记起自己是如何同他缠绵,如何要了他一夜。

也是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一个连多看自己一眼都没有的男生。

多可笑,人人都说一见池落误终身,可良丞却是根本没有记住自己,哪怕自己曾在他面前说过自己的名字,可他都没有记住。

这让他很是颓废,颓废的那段时间连画出来的画都是良丞,一副一副数不胜数,整个画室全部都是他一个人,从笑到哭,甚至连自己在梦中要他的场景都画了出来。

若不是后头知晓他在玩网游恐怕真的会疯到毕业,也是那时候他第一次被良丞答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