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疼意传来,良丞在骂了池落后被闹得更狠了,可因着早已经习惯又加上对他百分百的依赖以至于很快就有了反应,下意识侧眸看了过去。

在看到池落冰冷的凤眸时,他撇了撇嘴,不知为何他突然察觉出池落好似在生气,而且还气的不清。

可是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也不说清楚要自己回答什么。

满是郁闷之下他也只好妥协,等这人气消了再问。

只是余光他又瞥到了前头大开的窗帘,委屈地道:“池大佬拉窗帘好不好?对面楼会看到。”话音里面染着一抹娇气,缓缓而来的舒缓让他有些入了迷。

可再怎么入迷他都不敢出声,因为他可是记得窗帘还开着,这会儿已经六点左右了,学生们都已经回了宿舍,只要认真看绝对会被看见。

他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想让别人看活、春、宫,说不定明天就会被抓出去游街,很是委屈。

池落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并未去理会后头的事物,看着良丞委屈的模样,再次问出了声:“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恩?”良丞又是一声疑惑,不过他这回学乖了,在池落目光变化前先妥了协,软了身子任由那些异样不断侵蚀自己,这才道:“你总要给我点线索吧,就算是囚犯被问问题好歹也有个明确的问题,你这个太广了。”说着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就好似是在取悦池落一般。

事实证明他这一声低喃真的取悦到了池落,这让他飘在半空中的心又落在了地上,仿佛在告诉他良丞还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