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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服用抑制剂十几二十年都是没有问题的。但鹿雎患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无论是身体还是信息素,对压抑发情期的承受力都大大降低。

鹿雎越听医生说的话,脸色越黑:“所以我该怎么办?”

医生一个一个圈起记录本上的病发记录,“殿下,你发病频率越来越高,可能需要一位长久的伴侣了。”

“如果不呢?”

医生想了想,换了个方法:“那你就需要多与人接触了殿下,不要等到病发再跟人接触,不然很可能再次病发时,会因为身体机能转变,直接诱发发情期。”那后果会极为严重。

医生最后补上一句:“最好能每天都跟人做身体接触不仅仅是拉手的那种。”

每天都跟人做身体接触吗?

鹿雎送走医生,坐在沙发上思忖良久,突然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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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在拜别李良医生之后,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形成,可以回家休息了。

身为军部最高执行长官,威尔并没有像很多媒体猜测的那样,住在自己的别墅里。实际上,从他进入军部之后,就再没怎么回过,他出生的那个霍夫曼家族庄园。

因为霍夫曼家族的人,已经全都战死疆场了。

威尔平常就在军部训练和值班,只有要休息了,才会回军部统一管理的军官单间宿舍休息。

今天他和往常一样,回到军部基地准备就寝,结果刚走到自己宿舍门口,就发现门口多了个人。

威尔盯着对方亮晶晶看着他的小鹿眼沉默两秒,开口叫出对方的名字:“鹿雎。”

“是我,”青年清亮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声音,犹如泠泠清泉:“我回去想了想,督察官怎么能不贴近军部生活呢?陛下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给我安排了新住处,就在将军隔壁。”

鹿雎主动拉起上将的手:“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威尔看着面前人殷切盯着他看的鹿眼,脑海中响起李医生严肃的叮嘱“至少,下回人家亲近你的时候,不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