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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渊 唐酒卿 900 字 4个月前

这一次说的不是禅景,而是禅睿。

他们在禅睢身后挤眉弄眼,小声道:“说是嫡系一脉,到底也是庶出。听闻母微贱。”

另一个紧接着道:“难怪如此,早就听闻……睿……豢养的……玩物……不过也是嫡系养的宠。”

禅睢握着刀的手倏地紧绷。

他们推来推去的哈哈着,笑道:“原先听闻还在圣上面前露过脸……说不定……”

冰凉和炙烧从身体里猛蹿起来,像是终于揭开围栏的困兽,从禅睢心底咆哮而出。紧紧握着的刀抖动,他面无表情,没有像他预料的那般露出义愤填膺,只是长期蜷缩的怯弱被逼到了角落,被困兽撕咬吞噬。

台上的禅景已经胜出。

陪坐圣上一侧的禅宗目光忽然一转,登时皱起眉。没有等他处理,禅祠台下已经喧杂开。禅家子弟们惊呼声音甚至掩盖了最后的宣判。

站起身的禅睢目光直勾勾,已经出鞘的刀狠力砸在了庶系子弟的脖颈边,他眼中的漆黑像是吞噬生命。周围已经有人拔刀,波澜惊起,老一派稳如泰山的壁上坐观。

一旦出现御前杀人,禅睢不死也会掉层皮!

先前的女孩子不敢拔刀,刀鞘浑然格挡在禅睢的刀口,她对禅睢道:“切磋自在台上,御前拔刀是重罪,且住!”

台上的禅景见情势不妙,情急之间脑中一转,大声道:“禅睢勿急!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