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候，县学才结束了考试。

江庭深站在县学门口，抬头看了眼戚染在的那扇窗户，背着小书篓很快就上了二楼。

戚染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江庭深人还没先坐下，就先拿起茶杯，如牛饮一般咕噜噜的喝个不停。

“慢一点喝，你这是去考试还是去说话了啊，怎么这么渴，”戚染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

江庭深感觉喉咙滋润了一些，这才把书篓放在地上，人坐了下来。

卸了一口气，道：“可不就是说了很久话嘛，笔试只花了一个时辰，其余时间全在口试。”

“而且先生们现场出题，学生现场回答，意见不一的地方还要争论很久。”

他看了看四周来这里吃饭的其他考生，小声道：“我年龄小还好，那些大一些的，就比较难了，有的当场和先生吵起来了。”

“以前的也这么难吗？”戚染没读过书，所以不知道曾经的考试难不难。

“以前只有笔试，这次应该是因为太多人参考，所以把难度提高了很多。”

江庭深说完对小二招了招手，给他自己点了一大碗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