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太傅和严县令一到,立即翻身下马。
“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逸太傅握住江庭深的肩膀,翻来覆去的把江庭深检查了一遍。
他们接到消息就往这边赶,还是晚了这么久。
江庭深摇头:“我没事,但染宝受伤了。”
逸太傅放开他,快步来到牛车前,就看到戚染虚弱的坐在牛车上,腰间缠着布条,脸色有些苍白。
逸太傅自责又心疼,对后面喊道:“药三刀到了没有?”
又吐槽道:“每次骑马都这么慢。”
枉记翻身下马,把马上的万清玉抱了下来,回答道:药大人快到了。”
万清玉头发被风吹的凌乱,刚跑过来,万清宝从牛车上伸了一个圆乎乎的脑袋,看到他哥立马就哭了:“哥,我在这儿。”
万清玉紧绷的神色一松,他在县门口遇到严县令他们,来的路上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又听到几个大人骑马谈的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路特别担忧他弟弟,还好没有出事。
药三刀来的很快,人一到,逸太傅让他给戚染看看。
药三刀都不用给戚染诊脉,道:“这是失血有些多的征兆,“说着想检查伤势,然后上药。
戚染轻轻推开他手,拒绝道:“我这个伤口有些深,需要缝针,已经用止血粉洒在上面了,其余等回了县城再治吧。”
药三刀点头同意戚染的话,现在的场所确实不适合缝针,会被脏东西感染伤口,于是他拎着药箱站在一边。
侍卫们接到严县令的指令,上前拎起地上昏过去的人。
特别是一个侍卫看到一个受伤特别严重的人,道:“大人,这人失血过多......
,快死了。”
严县令过来看了看,嚯,肩上好大的窟窿,腿部还有很长的伤口,这下的手也太狠了,侧面也透露出刚刚是有多危险。
严县令在心里想道,还好受伤的是这些人。
万清玉看见惨状后,喉咙一滚,用手捂住他弟的眼睛,震惊又佩服的看了看戚染和江庭深。
逸太傅也看了过去,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他心里很庆幸,还好他们打过了。
只有戚染却有些莫名,她记得自己砍的没这么大伤口啊?
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