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提。
1888:抱歉宿主,我可能一心都在刷剧去了。不过没关系,我觉得问题不大。
牧枝枝:......
问题大了好吗。
那可是一个个活的证据啊,可现在全成了一具具被猛兽啃光的白骨了。
1888:再找到活的不就好了吗?
牧枝枝:说得轻松……难道说,你那里又有新的眉目了?
1888:暂无,霍刚现在一门心思要杀死与他作对的人呢,暂时没有与旁人做生意,所以没有活的人证可以抓来。
牧枝枝:......
搞了半天什么有用的都没有。
1888也学坏了,竟然都会和她打太极了。
温修书见牧枝枝好久没吭声,脸色愈发地难看。
早知今日这里这么不太平,就让这小子改日再来了。
温修书手掌微微用力,轻轻拍着牧枝枝的肩,让她别这么紧张。
“温大少爷不必如此提防老夫,老夫这次前来的确没有什么恶意。”霍刚对身边的人使了下眼色。
那人笑得谄媚,立刻向院外招手,只见一行六人,抬着硕大的白玉“棺材”走了进来。
牧枝枝扭头望向那幅棺材,目露疑惑。
‘这是……’
其他几人还不知是什么,1888却看得心惊肉跳。
好好好家伙,这也太开放了,这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也能光天化日地抬进来?!
温修书还没开口问那霍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少顷,一阵异香从那“棺材”中飘了出来。
牧枝枝深吸一口,不禁感叹道,“好好闻啊……就是……”闻得我飘飘然,有点站不稳了。
......
这般想着,牧枝枝脚下发软,幸亏温修书就站在她的身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这异香……
糟了!
温修书的目光顿时变得阴森,立刻侧过身捂住了牧枝枝的口鼻,“温木,闭气!”
可是为时已晚,牧枝枝已经将那异香吸了进去。
温修书扭头看向霍刚,咬牙道,“霍刚,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
“温大少爷这话从何说起?此物可是由老夫亲自挑选,说是万里挑一都不为过,我见她和你有缘,特地带来赠予你。”霍刚一脸的无辜,倚老卖老,道:“老夫带来如此大礼,温大少爷不谢谢老夫也就罢了,竟如此……唉,罢了罢了,那老夫先走一步,改日再来拜访令尊。”
话音未落,霍刚带来的人随即拿出石珠,掷于地面。
一阵迷雾散出,只在转瞬之间,霍刚一行人都消失在院中,只留下了那副白玉“棺材”。
“找死。”
温修书看了眼那“棺材”,眼中满是嫌恶。
“影,跟上去,务必拿到解药。”
“是!”
……
温修书的房间。
牧枝枝躺在他的床上,狠狠咬着手腕,忍着身上的不适。
1888:宿主,宿主你还好吗?
好?
好得很。
再给她半个时辰,她就可以装盘当热菜吃了。
她以前是听过‘香水有毒’这句话,可从不知道,这异香也能要了人命啊。
从她贪婪的多吸了两口香气开始,整个人就好似被温水煮青蛙似的,先是感觉舒缓放松,惬意极了。可是,没过几分钟,那惬意就变了味儿,她的四肢开始酥麻起来,却又不像被蚊虫叮咬后的那种痒意,而是从身体内部,甚至啃食她的理智的那......
种不适,让人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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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枝枝喉咙干渴,声音喑哑,“热……”
温修书看着钻到他的怀中,一直翻来覆去很是不老实的牧枝枝,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活该。”都说了闭气,谁让你偷摸吸那两口的。
嘴里虽然在训斥她,可是手下的活从未停下来过。
他拿过一旁一直在冰水里浸着的帕子,将其贴在牧枝枝的额头,以此给她散热。
牧枝枝舒服的叹息了下。
也幸亏这位少爷愿意干这件事儿,这种笨法子,倒是一直吊着牧枝枝的理智,让她不至于胡作非为。
不过,那帕子很快就被她身上的温度蒸得变暖。
几遍下来,眼看着牧枝枝又不老实,到处乱摸一通,温修书的脾气也被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