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委屈的，小声嘟囔着，“我不是看你难过，想替你出气么？”

“……”

盛子婳听见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替她出气？她的话，他是真记不住啊？

忽然，傅秉致的手机响了。

“喂，大哥？”

盛子婳竖起了耳朵，大哥打来，会是什么事？

不知道那端，傅寒川说了什么。

下一秒，傅秉致抬眸，看向了子婳。神色凝重，“是，我知道了。”

语调渐沉。

“好，挂了。”

盛子婳心头一跳，像是有某种预感，直直的盯着他，没有移开。

“子婳……”

傅秉致完全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两个人仿佛有某种默契，四目相对。

傅秉致喟叹道，“是她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她……

自然是姚茜凌，但，是什么检查结果？

“是这样的……”

傅秉致微皱着眉，解释道，“她的腿不是疼么？”

这一点，那天晚上，盛子婳在场，是知情的。

“大哥安排了体检，检查结果……出来了。”

傅秉致轮廓紧绷，神色凝重，“结果……不太好，你……要知道么？”

既然子婳在，他没打算要瞒着她。

但是，如果她不想听，他也不想惹她厌烦。

这……

盛子婳暗暗思忖。

如今，姚茜凌是和她没有半分关系，说的难听点，是死是活，她都不关心。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