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宓放下手中茶杯,眉头微微皱起,冷嗤道:“险些丢了性命?”

“哼,怕是这林氏演的一出戏吧。”

"爹爹去了多久了?"

青禾道:“去了好一会儿,就怕这林氏起了什么腌臜的手段。”

沈宓沉默片刻,恐怕,这林氏现在是想着法子怀子嗣。

可平阳侯中了踏鹊枝,根本就不行。

难不成,他想趁机将父亲叫过去,再偷梁换柱借种怀子?

想到这些,沈宓叹了口气。

“这林氏,除了想怀子嗣,到底想做什么?”

若是按照前世时间线,沈家遭难,是他嫁到东宫的第三年。

父亲还有祖母,才被处斩。

可如今,距离沈家遭难还有两年多,一切还有转机。

……

平阳侯府的偏院,传来女人婉转的哀求和哭声。

林氏坐在床榻前,伸手紧紧抱着平阳侯的腰不放,将半个脑袋都搭在平阳侯的肩膀上失声痛哭。

桌上,点起淡淡的熏香,香味溢满整个房间。

林氏凄凄惨惨的哭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