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云州震动、契戎帅帐狼神殿震动、萧楚寒震动!
......
“混账!竟然把朔州、新州、儒州和武州一下子全丢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耶律图,你告诉本帅,本帅是让你怎么守朔州的?”
“本帅在朔州连设两道天险,前有冰河雪城,后有山坳要塞,也几乎把云中还剩下的火药包都交给了你,更是把连夜赶制的十几门火炮也给你了,还在冰墙后设置了冰堡以应对平戎军的火器攻击,可以说是装备到了牙齿,已然立于了不败之地!”
“可就是这样的天险阻击,你竟然连平戎军几天都没挡住,还把朔州给丢了,你是干什么吃的?”
云中城,契戎帅帐狼神殿的帅堂内,声声呵斥传出,充满了气急败坏和愤怒。
帅堂内,十数名契戎将领林立,个个惊怒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在众将的前面,此刻还跪着两个契戎老将。
左边那个是居庸关外契戎边境要塞的主将赫连,右边跪着的则是之前在朔州冰墙上的老将耶律图。
他们两人都从前线逃了回来,此刻正脸色憋红地跪在萧楚寒面前。
在他们身前,萧楚寒正愤怒而立,满眼喷火地怒视着两人,瞪着右边的耶律图,刚才愤怒的呵斥声就是他传出的。
萧楚寒现在可谓是愤怒到了极点,已然没了往日的儒雅,整个人犹如一头暴怒的凶狼,凶神恶煞。
一下子丢了四个州,整个云中瞬间就独剩云州了,大契国的燕云十六州就剩一州了,并且还即将面临合围,这怎能不让萧楚寒愤怒?
而面对萧楚寒暴怒的目光,耶律图也是头皮发麻和羞愤不已,脸色直憋成了猪肝色,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
“禀告大帅,没能守住朔州,末将有罪,不过末将也实在守不住了,那林萧实在太过能打!”
“我们虽然借助天气和泼水成冰构筑了冰河雪墙天阻,可这也同样给了林萧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