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婉闻言接过孙少平手里的调查，随即二话不说递给了秦安宁。

即使符婉也想知道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最想知道真相的，莫过于当事人自己。

秦安宁接过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看到最后，她眼神里满是震惊地看向孙少平。

“领导，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对，我已经派人证实过了。”

孙少平点头，秦安宁脸上茫然，好半天才说了句：“那也太荒谬了。”

孙少平叹气，他早知道秦安宁会有这个反应，因为他在知道事情真相之后，第一反应也跟秦安宁一样，觉得这事又荒谬又离谱。

“首长，我能看看吗？”

符婉问道，她本来没这么好奇，可秦安宁这副模样，实在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她又担心这玩意涉密，自己看了孙少平没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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