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刚一走，黑衣修士走到街头，用传音符传讯：

“秦疆与周红缨关系亲密。”

然后，黑衣修士又走到另一个酒馆中，继续盯着慕仙居。

他在跟别人联系，看起来他只是个盯梢的。江凡暂时转过注意力，又看向绿虫。

跟那黑衣修士一样，自己刚一离开吃完饭，绿虫就飞走了。

这时，绿虫已经飞回了那四名修士身边。

江凡默默盯着四人。

......

薛娇娇收回绿虫，查看了一番，就惊喜地道：

“老大，你说得没错，果然有人在监视秦疆！而且，秦疆居然跟周红缨关系亲密！”

“周红缨？”屠永惊讶地道：

“是牧妖城那个周司狱？”

“就是她！”薛娇娇小声道：

“周红缨怎么也牵扯进来了？这件事似乎有点复杂......”

屠永却沉声道：

“也许原因很简单。那周冷死后，周红缨自暴自弃，在大发赌场欠了一屁股赌债，被林烨那厮逼得不行，正需要有人出钱帮她还债，就此勾搭上了秦疆。”

屠永一直在牧妖城周围活动，对牧妖城的了解非常深，有多名眼线和人脉。

周冷之死和周红缨的赌债，在牧妖城上层闹得沸沸扬扬。

屠永自然也知道。

跟林烨一样，他也认为周红缨跟江凡在一起，是为了钱。

不然，牧妖城堂堂司狱，怎么可能一个外来修士来往亲密。

薛娇娇好奇：

“秦疆一个外来修士，能有多少灵石？”

屠永计算道：